豆扎Xflo萨。
德扎和法扎的xover。
小号,非礼勿吃。
警告:可能有RPS混入。
 

[豆扎flo萨]真心话大冒险、玫红吊带袜及其他

EstelEcho:

~6.7测试豆扎flo萨得到的三个关键词:偶像,真心话大冒险,吊带袜


~现代AU。ooc!ooc!ooc!都是我的错!他们不属于我一切是想象!


~cp已注明,雷点都在关键词里ww!


~前两天码的文~豆扎flo萨三十天庆贺!赶在凌晨之前发出来


~感谢邪教教主鬼爷,还能再战一百天!


~感谢秋老师的捉虫~


~爱所有每天一起在群里炸炸炸的同好们!


 


    “啊哈我的萨列里大师,您终于出现了,我和朋友们还以为您临阵脱逃了呢~”


 


萨列里看到罗森博格那幸灾乐祸的笑容,在心里第一万次诅咒他就职的“主教餐厅”的老板——生日宴会要求所有职员参加也就算了,竟然还在宴会上强制要求所有人玩真心话大冒险!谨慎如萨列里,他一直对这种完全看运气的游戏嗤之以鼻且退避三分。看来他的态度惹怒了负责保佑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的神,以至于他第一次玩就输了。


 


注重隐私的萨列里肯定不会选择真心话,他抱着就算选了大冒险应该也不过是喝上几杯威士忌的想法选择了大冒险。他话音刚落,全餐厅的人发出了带着浓重的八卦气息的感叹,他的老板科洛雷多惊讶地抬了一下眉毛:“我相信今晚第一个大冒险需要所有人齐心协力想一个恰当的任务。”


 


这也就是为什么,只是兼职在主教餐厅弹弹钢琴的安东尼奥·萨列里会穿着玫红色的及膝丝袜、配套的吊袜带和黑色紧身裤,出现在沃尔夫冈·莫扎特时常出没的维也纳酒吧门口。


 


路人倒是没怎么对萨列里投来过多的目光,不仅是因为这里是纽约,在街上裸奔都会有人理解你是在行为艺术,萨列里自己阴沉的可怕的脸色恐怕也是大部分人不敢在他的穿着上停留过多的原因。


    


“罗森博格……”萨列里沉着脸打了个招呼,他今天还是穿着平时在主教餐厅里弹钢琴时要求的十八世纪风格的服饰,(上帝啊起码这样能让他心安理得一点*)把吊袜带的松紧带和固定端藏在了黑色紧身五分裤的里面,化了经常化的淡烟熏,看起来与“维也纳酒吧”这个名字挺配,但事实上,这里是皇后区追逐潮流的年轻人们最喜欢出没的酒吧之一。而自从沃尔夫冈·莫扎特在这里常驻之后,维也纳酒吧更是在全纽约都出了名。


 


不等化着夸张妆容以融入维也纳酒吧的风格的罗森博格开口挖苦自己的袜子,萨列里就抢先一步走进了酒吧。玫红色的吊带袜可不是他的大冒险任务里最让他头疼的部分,最让他头疼的部分是……


 


一推开维也纳酒吧的大门,萨列里就被扑面而来混杂着苦艾酒和皮革味儿的年轻包裹住。他不是没来过这里,但他也过了来这里的年纪了,他屈指可数的来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这个原因碰巧与大冒险任务里最让他头疼的部分一样。


 


就是那个正在舞台上疯了一样的在双手点弦*,搅动点燃整个酒吧里的空气的家伙。那个生来就该穿着他那该死的纯白连帽外套,在舞台上散发最耀眼的光芒的家伙。那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笑着对萨列里说“您的音乐也太死气沉沉了吧,萨列里大师”的家伙。


 


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


 


罗森博格可能单纯地以为自己只是选了一个萨列里最讨厌的地方和最讨厌的类型的音乐人好让萨列里出丑,殊不知他选择的这位皇后区所有年轻人的偶像莫扎特,早在第一面的时候就俘获了安东尼奥·萨列里的身心。


 


这无疑使得这个闹剧般的大冒险任务对于萨列里来说更加的煎熬。


 


坊间盛传喜欢到处沾花惹草的莫扎特偏爱穿吊带袜的女孩,其实没人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毕竟大把的年轻女孩子都以能与莫扎特共度良宵为莫大的幸福,因为这个年轻人调起情来如他的音乐一样诱人而。


 


但,莫扎特会不会喜欢穿着吊带袜的男人,就不得而知了。


 


莫扎特用一个流畅的滑弦在满酒吧疯狂的欢呼声中结束了一曲他新编的《女人心》,顺势地摆了摆满头闪闪发亮的汗水,向着台下举着啤酒欢呼的听众们露出一个气喘吁吁的傻笑,鞠了一个莫名老式的躬。萨列里在酒吧的门边远远看着,突然被莫扎特额头上折射着略有些刺眼的灯光的汗珠吸引住,他想知道那些汗珠舔起来是怎样的味道。


 


听众的热情把莫扎特钉在台上,莫扎特又鞠了一个躬,用手把刚刚被弄得乱七八糟且汗津津的半长金发梳成一个大背头。


 


他是那么的耀眼,正如他的音乐,充斥着生命和热情,戳刺着萨列里的心脏,刺激着萨列里的神经,挑动着他身体里不知名的地方。萨列里闭上双眼,喉结滚动着,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不要再沉迷于那种感觉。


 


“怎么了?不敢上前了吗,萨列里大师。”罗森博格带着看笑话的语气凑过来,“您站得这么远,莫扎特可看不到您的吊带袜。”


 


萨列里第一次觉得罗森博格的话不那么没用——起码这次罗森博格的话成功地帮助他转移了注意力,他转过头:“我想就算我站到台边他也不会注意到,罗森博格。”


 


“不试试怎么知道嘛,您说对不对,不然就太没诚意了点!大冒险的要求可是您穿着玫红色吊带袜去勾—引莫扎特。”罗森博格语气一如既往地欠揍,他还特意重读了“勾引”这个词。


 


萨列里很清楚自己不能长时间暴露在莫扎特的音乐和光芒之下,不然他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控制不住,到底会发生什么,他自己其实也不太清楚。


 


“啊!萨列里大师!您怎么来了!”


 


萨列里差点被突然近在咫尺的热度烫伤,就在他与罗森博格较劲的时候,远在舞台上的莫扎特最后放弃了谢幕到底的打算,追加了一个炫技的滑弦之后就跳下了舞台往自己刚刚发现的新大陆跑来。


 


萨列里之前从来没与刚刚结束酒吧里的公开演奏的莫扎特面对面过,只有莫扎特跑去主教餐厅赖着听他的演奏,或者一言不合抢过萨列里的位置,弹上一段爵士或者古典;或者他下班后在莫扎特酒吧外“偶遇”同样下了班的莫扎特——莫扎特会一路走一路弹着他随身的吉他,用絮絮叨叨的琐碎充斥着萨列里的耳朵。


 


而如今,近得让萨列里惊讶,刚刚结束表演的、喘着粗气的、睫毛上还粘着汗珠的莫扎特就站在他面前。这就好比他之前见到的都是星星一样的莫扎特,现在的莫扎特则是超行星爆炸时的莫扎特,闪耀得让萨列里大脑一片浆糊。


 


“我……”萨列里艰难地开口,却被罗森博格不怀好意地接下话:“萨列里大师今天是专门来找您的,莫扎特大师,您看他今天专门穿了您喜欢的——唔”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完话就被萨列里肘击了腹部。


 


莫扎特不明所以地笑了起来,潮湿的发梢轻轻地晃来晃去:“您今天可真奇怪,萨列里大师,发生了什么吗?您觉得我刚刚的那首曲子怎么样?我还写了钢琴曲版的,您有没有兴趣听听?”又是典型的莫扎特式的连珠炮问题,让人不知道从何答起。


 


不过莫扎特也没想得到萨列里的什么回答,他兴奋地把拿在手上的吉他往背上一背:“诶,您来了真是正好,我原本还打算去主教找您呢,这样就方便了,我们直接回我家弹琴去吧,我迫不及待给您听听《女人心》的钢琴版了!”说罢,小太阳不由分说地拽起萨列里的手腕步履轻快地走出了维也纳酒吧,留下一脸懵逼的罗森博格。


 


“这,这算完成了大冒险任务吗……”同行的主教餐厅的服务员不明所以地问他们的领班。罗森博格原来想着能看平时一副死架子的萨列里遇上没大没小的莫扎特能出点丑,没想到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管他呢,喝酒去喝酒去!科洛雷多都给我们放了一晚上的假了,好好利用!”


 


————————————————————


 


“您觉得怎么样!因为我注意到您好像在曲子进行了一半的时候才进来的,而且我觉得这首不太适合电吉他的冲击感……”最后一个音还跃动在清凉的夜间空气里,莫扎特就兴致勃勃地问身边沉默的同伴。


 


萨列里犹豫了一下措辞,然后说:“非常的轻快可爱,又一波三折,很符合您给它的这个题目……”他迟疑了一下,想了想自己要是不说,莫扎特肯定会逼着他说出来,不如免去让人心累的中间过程,“也很符合您。”


 


莫扎特开心地笑了,路边的路灯投下柔柔的暖光。光线落到莫扎特身上,带上了跃动的活力,在他的身上笼罩出一层让人忍不住想去触碰的柔软。“很符合我吗?大概吧,我可是很希望听到您为我演奏钢琴版的,让我能好好听一听自己到底写了什么出来。”说着他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像是恨不得拽着萨列里立刻飞到公寓里的钢琴前把他的手按在琴键上一样。


 


这不是第一次莫扎特请求萨列里为他演奏自己的钢琴曲了,萨列里总是不太明白,自己的演奏风格古板而阴郁——虽然每次在弹奏莫扎特的曲子的时候,他总能被五线谱之间不安分的音符们所感染——为什么莫扎特会如此热衷于让自己弹他的曲子呢。


 


直到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坐在莫扎特家里的钢琴前,拿着莫扎特的给的《女人心》钢琴谱开始弹的时候,萨列里还在想这个问题。


 


直到他从这曲可爱的《女人心》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萨列里还在想这个问题。


 


“欸,安东尼奥,您为什么今天穿着……玫红色的丝袜?”


 


莫扎特等萨列里演奏完之后开心地和他的大师一起挤在琴凳上腿贴腿,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他的大师今天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啊我不是说不好看,您穿这个颜色也很好看的,只是……我还以为您不喜欢这种艳丽的颜色。”莫扎特急忙补了一句。


 


萨列里突然就不再沉迷“为什么莫扎特会如此热衷于让我弹他的曲子呢”这个问题了。


 


“这个……一言难尽。”


 


“我刚刚在酒吧里听到罗森博格说什么‘大冒险’?是那个游戏吗?”莫扎特好奇地问,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萨列里的小腿。


 


萨列里突然感觉到脊椎上的汗毛颤抖了一下:“是的……您,您还听到了什么?”


 


“我还听到了……”莫扎特突然倾过身来,手轻轻地按上了萨列里穿着黑色紧身裤的大腿,带着目的地摸索着。


 


“……您穿了‘我最喜欢的’吊袜带,要来‘勾引’我。”


 


“莫扎特!”萨列里差点吓得从琴凳上跳起来,却被莫扎特轻轻放在他大腿上的手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莫扎特很快就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吊袜带的松紧在紧身裤的包裹下很容易辨认。他隔着紧身裤将松紧带拉起了一点点,同时凑近萨列里已经开始泛红的耳廓。


 


“既然都穿了,不给我看看多可惜啊,我的萨列里大师。”


 


手指松开,松紧带打到大腿上发出不重的一声,但在小小的公寓里已足够响,足以让萨列里脊背绷紧,如临大敌。


 


莫扎特的唇磨蹭到萨列里脸上那他觑觎已久的痣,轻轻地吻上,带着先前路灯投射到他身上的温度,像个不安分的小星星一样在萨列里的脸颊上跃动。


 


“萨列里大师,我的好大师,我亲爱的安东尼奥~~给我看看嘛~”莫扎特在离萨列里紧绷的嘴唇边五毫米的地方令人无法拒绝地撒娇,“不然您可就是没完成大冒险任务哦~”


 


因为身边的人挨得太近,萨列里没办法将视线聚焦到莫扎特的脸上,但是光是这个家伙的声音和温度,就足以让他对莫扎特的一切请求点头。


 


一切请求。


 


“哇,我的大师,安东尼奥,这可真是……”


 


萨列里半靠着琴凳,别开头看向钢琴上方的某个点,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莫扎特此时此刻的眼神。


 


“……真是太美了。”


 


莫扎特的感叹融化在空气里,不知为何,萨列里感觉那句话就像缠绕上了自己的腿一样,让吊袜带变得更紧了一些。上帝啊,他分明是脱了一条裤子的,为什么他会觉得比刚刚更热了。


 


萨列里闭上双目深深地吸了一口躁动的空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气息在呼出去的时候却被他腿上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扰乱,透过牙缝发出嘶嘶的声音,最后化为一句又像质问又像哀求的“莫扎特……”。


 


像个孩童一样正盘腿坐在地板上的莫扎特天真地仰头看着站得笔直的萨列里,“怎么了,安东尼奥?”附赠一个他招牌的笑容,就好像刚刚吻上眼前的吊带袜边缘的不是他一样。


 


“……安东尼奥?你怎么了?”莫扎特再一次凑近近在咫尺的大腿和玫红色的吊袜带,万能的上帝啊,他完全没办法挪开视线,这燃烧着一样的玫红和相比之下白到触目的皮肤。他想在那上面留下跟吊带袜一样的颜色,于是他再一次吻上去。


 


“嗯……安东尼奥?”


 


光吻是不够的,没法留下什么颜色。需要牙齿……


 


“唔……萨列里大师……”


 


萨列里几乎动弹不得,那个穿着白色连帽外套的小混蛋在他的腿上和丝袜上如同演奏一样跃动着落下轻吻和舔咬,轻柔的刺激传到大脑皮层被莫名放大了百倍千倍,返回膝盖处变成痛苦又美妙的酸软。


 


莫扎特不知餮足地一下子用牙齿咬住绷在萨列里大腿上的松紧带,像只小狼狗一样扯起来,然后抬起眼睑,往上看着屏气敛息的萨列里,忍不住列在嘴角,然后松开牙齿。


 


“啪——”


 


这次的声音比之前的大了很多,割开了蠢蠢欲动的空气,成功地击中萨列里本就勉强支撑的膝盖,让后者突然失去支撑一样跌坐在了琴凳上。“莫扎特!”


 


被喊了名字的家伙立刻兴奋地站了起来,一条腿跪到琴凳上,矮下身子不知恬耻地靠近喘着粗气的琴师,用自己的气息吹着萨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汗湿的刘海:“您喊我?”


 


萨列里快要被近在咫尺的热度融化,内穿的老式蕾丝衬衫正以一种难耐的方式吸了汗水贴在他的脊背上,他却还想靠近那个热源,那颗因为距离过近而散发着能燃尽一切的热度的星星。他轻轻地抬头,一下子撞进了那双盛着世间一切美好的音符与旋律的眸子,萨列里不由自主地摸索上身前的人的后背——他有一种能在那里发现一对翅膀的错觉。


 


莫扎特把自己的身子又放低了一些,好让萨列里可以更好地搂住自己的后背,也顺便把自己的唇凑到了琴师的耳廓边:“我的好大师,我想看您穿着吊带袜的样子……”


 


“我……”


 


“只穿着吊带袜的样子……”


 


萨列里不知道是莫扎特的双唇太烫了引得自己的耳朵变烫,还是其他的。一刹那间,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双手下瘦削的脊背的触感还存在着。


 


他永远没法对莫扎特说不,他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主宰了,从他听到莫扎特的第一个音符,看到莫扎特的第一次,他就沉沦在这音乐与这音乐的主人中,迷失而又言听计从。无论是莫扎特请求自己为他演奏钢琴曲,还是请求自己为他的新谱子提意见,还是……那双正在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的双手。


 


“您流了好多汗,安东尼奥……”


 


戴着薄茧的指尖触碰到汗津津的皮肤,萨列里这才意识到自己那沉重的外套和衬衫都已经被去除,而他沉浸在潮湿炽热的空气中浑然不知。他下意识地退却,却又下意识地想将自己送上前。


 


“安东尼奥,安东尼奥……”


 


莫扎特张开自己的手掌,让五指的指尖同时触碰到怀中人的蝴蝶骨,继而缓缓下滑,在一层薄汗中划出五条小路。萨列里的脊背亦随着那指尖的移动而敏感地向后弯曲成一个小小的弧度,像八分音符的符尾,莫扎特不得不深呼吸了一下才控制住自己不去将这个音符演奏出来。


 


温度有点太高了,琴键上的漆似乎都能融化。莫扎特从琴凳上站起身,胡乱脱下自己的外套丢在一边。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忘记了刚刚他已经把萨列里身上除了吊带袜之外的衣物都剥掉了的事实,差点被站起来之后自己看到的景象冲击到站不稳。


 


黑色的钢琴的衬托下,琴师胸膛上大片大片的皮肤晃眼而一览无余,直到胯部被突然出现的玫红色松紧带和黑色的内裤截断,往下,浸染着妖冶的颜色与汗水的丝袜包裹着的腿部肌肉绷紧着,轻微的颤抖展示着它的主人正处于某些不可描述的状态之中。


 


莫扎特差点被自己所看到的某种无法言说的美丽击沉,他缓缓地蹲下身,手不轻不重地按在垂着头喘息的萨列里的大腿上,让两个人滚烫的额头相触。“萨列里,安东尼奥……您能看着我吗?”


 


然后他在被呼唤的人抬起头的那一刻顽皮而执拗地夺走了他的呼吸。


 


就像打开了开关一样,伴着兀然出现的琴键被砸到的杂音,空气中已蠢蠢欲动了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刹那终于爆炸。两个躯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带着被压抑之后的热烈和不顾一切,唇齿的撞击通过骨传导在两人的耳中带出混乱的节奏,两人的脚步便踩着这节奏一步步在小小的公寓里向卧室挪去,落脚之处即留下一丝温度和汗迹。


 


萨列里从来没想象过自由洒脱的幻想曲能与死板平庸的练习曲融为一体,但此时此刻,莫扎特与他的贴合浑然天成,仿若他们本应属于彼此。但这不对,如此耀眼,如此美丽的幻想曲是不可能,不可能……


 


“安东尼奥,安东尼奥……”莫扎特顽皮地半推着他的大师摔倒在床上,笑容灿烂如同实现了圣诞愿望的孩子,他从顺从的萨列里身上撑起身,舔了一下嘴唇似乎还在回味刚刚那个绵长而炽热的吻,然后他以更热切的语调开口,“哦,我的大师,我的大师,您能成为我的吗?我能成为您的吗?能吗,能吗?哦,还请您不要拒绝我!”


 


淡金色半长的头发在萨列里的脸上随着它们的人不安分的动作扫来扫去,弄的萨列里痒痒的想笑,他也的确很想笑,这颗星星,他遥望了这么久的星星,竟然在问自己能不能成为他的。


 


萨列里突然就不想继续压抑下去了。


 


于是他放任自己透过凌乱的黑色刘海和遮住了莫扎特的眉眼的下垂金发,看进那双盛着热切和一丝丝少年特有的、害怕被心上人拒绝从而失去整个世界的恐惧的眸子,开口说出已在自己的心脏里左冲右突了仿若一辈子的那句话。


 


“我全都是您的,沃尔夫冈,我全都是您的。”


 


说罢,萨列里的身体突然从他自己一直没注意到的极度紧绷状态中松弛下来,更深地陷入床垫里,像一个可笑的等待审判的罪人,但仅仅是回答了莫扎特的问题的他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被审判的。


 


然后,他的星星落下来了,落到他身上,毫无保留地紧贴着,所触之处点起小小的火苗,唇间的气息更像那红色的精灵,舔舐着近在咫尺的耳垂和皮肤上的绒毛。


 


“我也是你的,安东尼奥,我跟阿玛迪说过啦,我是您的。”


 


他的星星在他耳边如是说,像是告诉了他一个秘密一样小心翼翼又带着分享秘密特有的兴奋,最后一句还带上了一点点邀功似的骄傲。


 


于是,奇点爆炸,有了光明和一切的一切。


 


(后面的淡肉汤被和谐了otl全文放微博好了)


*吊袜带在17-18世纪其实是男性标配?!我之前完全不知道[使不得.jpg]也是很配德法扎了,这个给关键词的网站可能真的有毒。


*双手点弦是从钢琴的演奏方法中借鉴而来的,多数时候一只手点出伴奏和弦音符,另一只手点奏出旋律线。


*钢琴谱中用p代表弱,p越多代表越弱,一般只有ppp表示极弱,我貌似只见过一次四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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