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扎Xflo萨。
德扎和法扎的xover。
小号,非礼勿吃。
警告:可能有RPS混入。
 

【豆扎flo萨】那天我路过一个花屋 [上](现代AU)

麻雀一样的奇女子:

小清新的背后本来还有一辆三轮儿,本来想一发完,但感觉那样太长了于是就切开了。


 大学生莫扎特x花店老板萨列里。(含有隐性的萨喵米扎喵)


 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年轻人每天给自己找借口去花屋,然后在花屋主人的陪伴下,晒着阳光帮着倒忙,度过每个白天,晚上再自然而然地跟人回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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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从后街过,路过了一个花屋。”


 


 


莫扎特用圆肚子小喷壶一下一下地给那盆绣球上水,满意地看着水汽在一大片绿叶上结成一颗大的,被阳光一照让人看着心情都好。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他浇着浇着就笑了。


 


“所以你就抱了一大盆你根本养不活的无尽夏回来。”达蓬特把平底锅里的煎蛋盛了盘端上桌边解围裙边说,招着手示意室友吃早饭。但后者一直用手撑着膝盖,对着那盆儿粉蓝粉蓝的植物看得津津有味。


 


“他跟我说如果我养不活就拿回去找他,他给换。”金发的青年被室友掠夺了手中的喷水壶推去桌边吃早餐。“这种老板真是不会做生意。”就在莫扎特咬了一大口面包的时候达蓬特说,但是从面部表情观察,有人根本就没听进去,还仿佛把面包啃出了吃龙虾的幸福感。


 


“晚餐不用等我!”眼看着平时吃早餐一定要桌上摆个iPad看电视剧到天荒地老的人今天风卷残云一般结束了战斗,达蓬特觉得事情发展有些微妙,说不上坏,但是不对头。门关上前,莫扎特那个生活难自理的孩子还没忘了照着他的脸嘬一口,面无表情喝奶的达蓬特太欣慰了。


 


 


 


 


莫扎特住的地方远离市区,算是在较偏的小镇,交通不便,但优点是人都互相认识,绿化还好。他习惯称房后头那条小路为“街”,这一点经常被合租室友达蓬特称之为“远离都市的最后一丝寂寞”,但这么久了他都还没改口。


 


莫扎特发现那个花屋其实也是凑巧。他那天在学校留的时间长一点,坐公交回镇子时天已经黑了。莫扎特有点路痴,在这种情况下他通常都遵循一个简单而有效地方式摸回家——跟着灯光走,哪家最亮堂就进哪家门。托了达蓬特三年如一日地给他一个屋一个屋地开灯的福,这么多年了从未失手过。


 


但是那天莫扎特失算了,有个小屋的灯光照在黑黢黢的道上,让他下意识地就走近了。踩在门前的台阶上,透过木门上的小玻璃格子窗,他看见屋里摆得满满当当的鲜花绿叶,桌上趴的一大一小一黑一黄两只猫。小吊灯暖黄色的光将一个男人弯腰搬花盆的身影映在砖块墙上,他猜那大概是花屋的老板。


 


维也纳的人家只要是房子有阳台的,大多都会自己栽一些花花草草。莫扎特也喜欢,但是很可惜,作为一个音乐学院的学生,他的“神奇之手”可能只适合写个谱子弹弹琴。莫扎特这个小青年,灵感一来了就趴桌边窝上少说几小时多说几天,没日没夜地把自己脑海中的小火星儿记下来,茶不思饭不想,全凭一口仙气儿吊着。久而久之,什么品种的活物都可以被他养死,甚至包括仙人球和小乌龟,没有生灵能够从他手中幸免。


 


缺失的才是想要的。可能是出于这样的想法,莫扎特在那间小屋门口站了很久,那个男人当时好像准备喂猫,还是两只猫一直在看门口他才发觉有人在“偷窥”。莫扎特没反应过来,眼神正好跟人家对上,不等男人走到门口他就抱着谱子先躲在了拐角的小黑影里。等男人环顾四周完进了屋后他才松一口气,再走到灯光下的时候,他发现店门口多了盆儿和自己手掌一样大的多肉植物,下面还压了一张小卡片。


 


请好好照顾她,不要浇太多水,卡片上这样写。


 


莫扎特手里捧着那盆小家伙,左看右看都觉得这不像是给别人的,于是撇撇嘴,把卡片翻过来写了一句“收到”,在门口也留下了自己的耳机才走。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离开不久,店里的人就打开门看着他走在灯光下的背影笑了。


 


“我就跟你们说那不是幽灵。”萨列里笑着对脚边还在咪咪叫的小黄猫说,黑猫则一直在门口坐着很冷静地和主人一起远望。“既然现在我们知道了他只是个人,那你们两个,饭要吃完好吧?”正准备把还在闹腾的小黄猫抱回屋里,萨列里瞟到了地上放着的耳机和被写了字的卡片。他蹲下身把它们拿了起来看了看,忍不住笑了。


 


萨列里把它们放进了上衣口袋,让两只猫先进屋然后关好了店门,而莫扎特则把那盆小小的多肉捧高,在一个一个的路灯下看。


 


 


当然,这只是初见。


 


 


第二次的见面就是在白天了。那是一个星期六,经过前几天的修仙,莫扎特睡了一上午来续命。但睡太多往往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一睁眼就感觉到了一阵无聊带来的空虚。在家里穿着拖鞋睡衣无所事事地连续各屋乱窜晃荡两小时后,莫扎特决定出去走走。


 


小镇的午后很平静,阳光像张软乎乎的大毯子把社区的尖顶小矮楼盖着,让莫扎特觉得懒洋洋的很舒服。他就这么张着大嘴打着哈欠走在小道儿上,那抹绿油油的颜色就这么流进了他的视野。


 


“VOUS?”莫扎特抬起脑袋嘴里念叨着木牌儿上的字。这名字太法国,太客气了,他想。可是他想了一会儿,发现这地方眼熟。花花草草,又特别客气,还在后街。他想起来了,这是自己家里那盆“小不点儿”的娘家。


 


显然今天他来的正是时候,店门开着,一盆盆绣球花摆在店门的两侧,粉蓝的花球藏在绿叶里,好像想晒太阳但又怕会晒太黑一样,莫扎特觉得蛮可爱。


 


他走进店门,脑袋不小心碰上了一盆吊着的三色堇,痛的他轻轻“啊”了一下,用手揉着“负伤”的额头,等脑袋不那么疼了才有心思好好看店里的装潢和花卉。白陶的高盆里插着深粉色的大丽花,紧挨着一个栽了紫蓝色玛格丽特菊的蓝色的吊罐儿。花儿挤花儿,朵儿挨朵儿,头顶还有个小吊灯,墙壁是石头砌的,还有烛台。


 


这花屋里的地方不大,加上这些花的占地,三个人进来就有些挤了。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空气里掺着的花香味还是柜台上看着自己的那两只猫,莫扎特就是很喜欢这儿。


 


再往前走的话莫扎特注意到右手边,靠着小木槿的地方摆了一个长条形的木盒,里面全是他家“小不点儿”的兄弟姐妹,这让他忍不住走近了俯身多看一会儿。


 


脚边突然传来一阵咪咪的奶音,莫扎特低头看了看,是两只猫里面的那只小黄猫。他蹲下身把它掐咯吱窝抱起来,小家伙也不害怕,就咪呀咪地叫然后用小爪爪拍打他抱着它的手指。但它这一叫不要紧,把大的那只招来了。


 


凭莫扎特的目测与经验,这种黑猫最不好惹了,尤其是公的,单身且没绝育的那种。“我又不会对它怎么样,你那么紧张它干嘛?”莫扎特嘟嘟囔囔地继续和小黄团子玩,结果一抬头发现那只大黑猫已经跳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了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莫扎特本来是挺倔的,但是他觉得此地不是与黑猫决斗的好场所,于是他打算怂了吧唧地把小奶猫放在它身边。结果他刚一松手,那只黑猫就叼着小黄猫的后颈肉掉头转身,从花架旁的小台阶上下去了,把他一个人晾在那里。


 


现在的黑猫都走这种路线的吗?眼看着大黑猫把小黄毛球叼着放进小篮子里舔啊舔,莫扎特兜着下巴吹了吹额前的碎头发,撇撇嘴叉着腰想。


 


 


“沃菲,你是不是又闯祸了?”萨列里从后门撩着帘子进来,把店里的不速之客吓得一个激灵,猛地一回身还碰掉了一个小花盆。萨列里反应迅速地用手捞了一下,随后两人保持一个扔保龄球一个扔链球的姿势僵了一会儿,半天了莫扎特才咧开嘴尬笑着说“抱歉。”。


 


“没有关系,也不值什么钱。”萨列里把小花盆放回桌上,笑着把手在腰上的围裙上抹了抹,“不过还请您下次小心一点,您也看见了,我店里有两只猫,我担心碎片会扎伤它们。”


 


莫扎特拘谨地点点头,把手背在身后看着自己的脚尖,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时不时地偷偷瞟一眼那个有胡茬的黑发男人。然而他心里有个疑问,憋得他十分难受,忍了好一阵子才犹豫着开口。


 


“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嗯?”


 


换萨列里疑惑了,他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叫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结果青年随后补充了一句,“沃尔夫冈,沃尔夫冈·阿玛德伍斯·莫扎特。”让他很难忍住不笑。


 


“事实上,”萨列里弯腰,一手托一手揽地把小黄猫从篮子里抱出来,一人一猫相视一笑然后齐刷刷地看向金发的青年,“他也叫沃尔夫冈。”


 


沃尔夫冈这个名字在奥地利还是很常见的,但是和猫撞名字莫扎特还是第一次经历。感觉倒是蛮奇妙的,这只猫和自己发色相似,就是焦糖一样的棕眼睛和自己不一样,值得一提的是它眼周有点黑,跟画了眼线似的。


 


小家伙还怪会享受的,在男人手上窝着扭来扭去的。而抱着它的男人也是一副傻爸爸样儿,它咪一声他也跟着咪一声,莫扎特觉得自己刚刚见证了很了不得场景,并且胸口有种奇异的暖痒感,类似于猫挠但又比那个轻太多了。


 


“我是这里的老板,”黑发的男人把小奶猫吻了吻蹲下身放回篮子里,说着站起身对莫扎特伸出手,“萨列里,安东尼奥·萨列里。”,后者则楞了一下,赶紧握了握。


 


我其实早就和您见过,就是还没敢告诉您而已。莫扎特内心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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