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扎Xflo萨。
德扎和法扎的xover。
小号,非礼勿吃。
警告:可能有RPS混入。
 

[豆扎flo萨]莫扎特和萨列草02

mousse:

    *接上文的严重ooc预警
 
 
  他应该是睡了一觉,萨列里不知道其他植物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有睡觉的习惯,他的生物钟大体上是贴近人类的作息的,今天却莫名其妙地睡去了。他责怪莫扎特,对方走路的频率可能会催眠植物。
 
  莫扎特呢?萨列里朝四周望了望,他被放到壁炉旁边的写字台上,火舌在木柴上可怕地跳动着,他害怕地往后缩了一缩。房间里没有莫扎特。他有些焦虑,莫扎特难道不知道一株新来的植物会惶恐不安吗?他开始胡思乱想,他把莫扎特描绘成一个抛弃自己植物的负心汉,这种行为理应被所有人唾弃,特别是抛弃一棵有思想的含羞草,他愤愤地甩动叶子,整个盆都因为幅度过大而微微抖动起来。
 
  这当口,莫扎特推门进来了,手里拿了一个漆成粉色的形状古怪的喷壶,萨列里停下了自己不切实际的猜测与自我创造的愤怒去看那只水壶。壶身两侧各凸起一块,喷嘴比他见过的都要长上一些并奇怪地弯曲着,终于他勉强从那粗糙又抽象的外形里看出来这是一头大象,这真是一件糟糕的失败的艺术品,他想。
 
  所以当莫扎特把水淋到他身上时,他还在想念罗森伯格那只朴素的墨绿色圆形喷壶。他抬头去看莫扎特的表情。面无表情。不过他硬生生在对方的眼睛里解读出温柔来,他暂且原谅莫扎特了,他把自己侧过去一点好让水浇到另一边,炎热的夏天他需要这些水来降温。


  莫扎特蹲下来看了眼潮湿的泥土就丢开水壶,被抽开的木椅在地面刮拉出刺耳的声音,坐下时两条腿张开往后伸展勾起脚尖着地,对于这个坐姿萨列里保留意见。
 
  他看到两条先后搭在桌上的胳膊,然后是莫扎特的下巴,此时莫扎特的眼睛大致和花盆边沿持平,视线就从下方传来。萨列里感到一阵奇妙的异样感,他把这个归结为是植物的第六感,或许莫扎特正想对他做点什么。
 
  看吧,那只手动了,朝他伸过来。人类总喜欢对植物做一些残忍的事情,他见过被齐根剪断的玫瑰和康乃馨,如果她们能发出尖叫,或许花店该成为植物的屠宰场。他等待疼痛降临,可能是几片叶子,他想,这没关系,痛一下影响不了什么,事实上他正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看上去像是因为开着的窗户吹来的风而摆动。
 
  不过所谓植物的第六感并不准确,莫扎特没有摘掉他的叶子,反而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轻柔的力道在揉捏他的叶片。萨列里几乎要叫出声来,他从来没那么舒服过!他扭动着身子把自己拱进莫扎特的手心里,发出一阵阵欢快的喟叹。
 
  莫扎特的手指突然停了动作,"你会说话?"
 
  萨列里所有的叶片一下子都僵住了,他没敢移动一分一毫,莫扎特听得见他的声音?他小心翼翼轻轻地喵呜了一声试图假装刚刚是窗边路过的野猫发出的声音。
 
  "我听见你的声音了,你居然还会学猫叫。"莫扎特把桌上其他的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推开,站起来关上窗户,又坐了回来,一双明亮的蓝眼睛上上下下观察萨列里。
 
  莫扎特居然真的听得到!萨列里又惊又喜,不过一方面他又因为自己粗糙的猫叫被辨认出来感到羞愧,他有几片叶子并拢起来藏到后面。


  "你也能听到别的植物的声音吗?"萨列里收拾了一下情绪重新抬起头。
 
  莫扎特显然很意外,他的眼睛瞪大了一圈,"从来没有过,事实上我还是头一次知道植物也可以讲话,你是故事里写的那种妖怪吗?"
 
  萨列里翻了一个白眼,如果他可以的话,"当然不是,我只是一株普通的乖巧的植物,只是有自我意识而已。"他自豪地用叶子蹭一蹭莫扎特的手指来显示自己的不同之处。
 
  "那你有名字吗?"
 
  "萨列里,我自己取的。"他骄傲地抬起几片叶子。
 
  "我是莫扎特。噢亲爱的萨列里,你会什么吗?譬如施法一类的?"莫扎特的手反过来揪住叶片摩挲,估计把这片叶子当成了他的手。准确来说,萨列里并没有手,不过必要的时候每一片绿叶都能够成为他的手臂。
 
  这个问题恰好切中了萨列里的痛处,他挣扎了几下把叶片抽出来,"我会看家..."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然后他从莫扎特复杂的脸色里看到了嘲笑的意味,莫扎特是不是在想"一株植物怎么看门?"他一下子理直气壮起来,岂有此理,居然小瞧他,他举起离莫扎特最近的叶片,用力地向对方的手背上砸过去。
 
  啪。萨列里吃痛地呜咽一声,含羞草羽毛状的复叶根本打不出力气,反倒是自己吃了亏,他人性化地甩动那片作痛的叶子。他去瞪莫扎特,尽管莫扎特看不到,但他一定要找个行为发泄他的愤怒,如果他望见莫扎特敢笑一下——
 
  莫扎特没有笑,这很好,虽然不能完全原谅但萨列里感觉没那么气了,然后他看到莫扎特抬起了手。什么?难道莫扎特记了仇要打回来吗?他感到委屈,刚刚疼的可是他自己啊。萨列里已经完全把自己做过的坏事抛到脑后了。
 
  植物的第六感应该被证实不存在,莫扎特不仅没有打他,反而是再一次捏住他的叶片,在他仍隐隐发痛的地方吹气,"还痛吗?"关注的视线抛了过来。
 
  他需要那只小粉象喷水壶,萨列里心想,这次的温度可不是天气原因了,他给自己找理由,大概是莫扎特的手指太烫了——他的叶子几乎合上了一大半,这次藏也藏不住了。
 
  "你在害羞?"莫扎特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两排牙齿全都露了出来,一点都不矜持,萨列里评判莫扎特。
 
  他自然是要发怒的,不过此时却更接近于恼羞成怒,他大喊,"我没有!"木桌好像都被他震地抖动了一下,他别开眼不去看莫扎特,但总是控制不好去瞟莫扎特的下巴。莫扎特不会知道自己在看的,植物没有眼球,他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全合的叶片让他丧失了几乎全部的说服力。
 
  莫扎特笑得更大声了,"行行行你没有。"
 
 
TBC.
 
  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可能就fin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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