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扎Xflo萨。
德扎和法扎的xover。
小号,非礼勿吃。
警告:可能有RPS混入。
 

mousse:

  *豆扎flo萨!
  *严重ooc劣质睡前小甜饼!今天份的盯当!x
   想了半天标题终于记起还有不填这个操作
   
  
  
  莫扎特闻声赶到的时候,萨列里正坐在地上。
  
  他坐在一本摊开的书上,四周散落了一地书籍,还有一本挂在矮凳上摇摇欲坠。阳光软绵绵地降落在木质地板上,黑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
  
  摔懵的人很难意识到外界发生了什么,他显然没有发现莫扎特的到来。他一手撑在地面上,抽出那本被坐皱的书丢到一旁,另一手去揉按尾椎骨。这个动作在莫扎特面前是被禁止的,是他自己单方面的禁止。谁都知道,顺着脊背一路游走至尾椎骨,一个轻柔的打转继续下滑究竟会来到什么地方。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摔过了,自从认识莫扎特以后,那双看上去很是瘦弱的胳膊总能在任何时候伸过来。他曾在莫扎特睡着时好奇地偷偷摸过,意料之外的结实的肌肉,藏在白色的罩衫下面很难看得出来。不过这让他感到很安心,起码他知道莫扎特不是在逞强。
  
  即使现在他也能想起某一次从阶梯上踏空的经历,他距离地面足足有两层楼房的高度,这不可避免地让他想到一些严重的后果,恐惧之下他只能发出一声不大的惊呼。他敢保证莫扎特之前绝对不在阶梯上,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在强烈的失重还没来得及托管他的大脑前他先落入了阳光里。白色的阳光,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莫扎特。他甚至还清晰地记得莫扎特当时脸上的惊恐好久没有消逝,冰蓝色的眼珠不停上下转动,臂弯带着明显的颤抖。
  
  这个人对他的在乎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看见眼睛下面垂着的黑眼圈,他一定会温柔地捧着莫扎特的脸将他从睡眠里吻醒——这个人太不关心自己的状况了。
  
  所以他偶尔也想自己去完成一些事情,例如,从书架的最上层取一本书。
  
  矮凳是现成的,莫扎特住进他家之前他一直站在这个橡木打磨成的凳子取书。当然,后来它被使用的频率就几乎降为零了。莫扎特总是能在适宜的时间出现,一手去拿书,一手温柔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有时候,莫扎特还会圈住他的脖子,头就枕在自己的肩上,把书举至齐目,低声问他是不是这本。他至今没有掌握应对这个情况的方法,他总是夺过书来抱在怀里落荒而逃,通常这时莫扎特放肆的笑声就会传进耳朵里。
  
  他一边回想着,单脚确认了一下木凳的平衡就站了上去。他是有些惧怕高处的,即使是这样微乎其微的高度也足以让他的腿肚子打颤。他又想起莫扎特最近总是趴在书桌上睡着的模样,深吸一口气,他抬起头努力把其他的念头摒弃出去。
  
  书架上的书分类整齐,但书脊的颜色是很难统一起来的。他从左侧开始扫视,手指从粗糙的封皮上滑过,一本本默念出书名。
  
  他终于看到了那本书,但那个位置超出了他能轻松取到的范围。短暂的思索过后他决定踮脚去够一够——他很难想象自己还要再经历一次站上矮凳的不稳。
  
  于是他一手扶着书架边缘,身体略微右转踮起脚,伸长他的胳膊。他的左手扣住木板,指关节泛白,从中看得出他的紧张,这是恐高之人所特有的想象力带来的结果。他努力地伸手,重心的转移让他不安,这不安带来了一个失误——他的左手松开了一瞬间。
  
  这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失误,他慌乱间扫下了一摞书,它们跟着他一起重重地落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揉着他的尾椎骨。久久生活在火炉旁边的人总是异常畏惧寒冷,他也异常畏惧疼痛,莫扎特的温柔几乎要把他惯坏了。他想要站起来,但很快被剧痛按了回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着骨头。
  
  他胡思乱想着,如果自己真的摔成残疾了,莫扎特会怎么对他呢?他想到莫扎特清澈的眼睛,那里面装着人间的四月;那宽大的手掌上布着天上的星辰。清晨,他会被莫扎特背到餐桌前,他会享用一片夹了黄油的小麦面包,喝一口暖和的热牛奶,莫扎特会坐在另一侧,手肘撑着桌子,脑袋搁在交叠起的手背上静静地注视他。夜晚,会有一双手蒙住他疲惫的眼睛,莫扎特俯身下来温柔地耳语两句,他被抱起,轻柔地放到床上,莫扎特为他掖好被角给他唱一支摇篮曲。
  
  他闻到莫扎特身上的阳光的味道,听到莫扎特独有的清亮的令人安定的嗓音。这不是他的想象。他突然回过神来,想要回头去张望,"莫扎特是你吗?"
  
  一条胳膊从后面绕过来固定住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挑开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抚摸疼痛的部位。他被刺痛和一种难以形容的不合时宜的感觉惊得轻呼出声。他知道那是谁,突如其来的安心感让他很想往后靠进莫扎特的胸膛,但与此同时有另一种危机感升了起来。
  
  "为什么不叫我呢?"温热的气息蹭在耳根处,这让他也感到有些热。
  
  他看见窗户外面探头探脑的嫩绿的枝叶,几只麻雀落在枝头,黑溜溜的视线就这样投了进来。麻雀究竟有没有思想,它们叽叽喳喳的鸣叫声会不会又传递出去什么?一时间难以名之的羞耻感席卷上来,它流窜进每一根血管发出警报,最后全部汇聚到身下的某一处。
  
  "你最近很累了。"他不动声色地咽动喉咙,声音却有点干涩。
  
  "嗯。"莫扎特回答。他注意到莫扎特有些漫不经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去了。他略微转头去看莫扎特,顺着那专注的眼神他看到了自己,准确地说,是他已经很明显的凸起。
  
  他觉得自己非常矛盾,一方面很抗拒在白天做这种事情,一方面又总是先有了反应。他摊开在地上的手掌蜷起来,另一种紧张笼罩住他,他有点害怕又不可否认地兴奋着。
  
  莫扎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廓,又张嘴含住他玫瑰色的耳垂吮吸。
  
  光是想象后面要发生的事情,他就感到一阵胀痛,这奇异的感觉压过了尾椎骨的叫嚣,蜜色的眼睛里随即泛起一片水雾。他轻轻地喘着气,每一下都带着动情的尾音。他的手抚上莫扎特的手臂,好像是安抚又好像是催促。
  
  莫扎特把这个动作解读为催促。毛绒绒的脑袋离开了他的耳畔,又从他肩膀与脖颈的间隙里溜进来,那条环在身前的胳膊动了动,一个手掌把他的头往下摁了摁,那角度不偏不倚像是经过了精确的计算,他们刚好唇齿相贴。他知道那不是,那是他们之间的默契,这默契无时不刻存在。
  
  莫扎特少有地没有深入这个浅尝辄止的吻,"你受伤了。"他听见莫扎特说,莫扎特又开始舔舐他的唇瓣,像是要描绘出一个形状来。
  
  "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抱你回去。"愣神间,他又听到莫扎特的声音。
  
  然后是突如其来的腾空感,他被莫扎特抱了起来,和他之前想得一样。只是想象中,他没有面红耳赤,也没有此时的窘迫。他无法挣扎,那疼痛剥夺了他哪怕动弹一下的权力,他意识到莫扎特是对的,今天的他无法承受接下来的事情。
  
  他把头埋进莫扎特温暖的胸膛里默不作声。
  
  莫扎特笑了笑,那笑声里带了点鼻音,"下次再给你。"
  
  
  
fin.
  
  非常甜了!所以就不要计较没有车这种小事情了!
  我也开不来我还很年轻(吸一口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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